？”
“没错没错。”
宁正道闻言眼睛一亮，这是生意上门的节奏啊！
“秦先生需要招聘员工？什么方向的？管理精英？财务人员？还是技术性人才？”
“这些宁先生都能提供？”
秦林闻言诧异地问道，“恕我直言，您的公司……”
以宁正道还需要自己亲自出马拉生意的水平来看，秦林怎么看也不觉得他的那个所谓公司能力有这么强。
估计也就跟后世的那些中介公司差不多，基本上提供不了什么专业性人才，都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真正有能力的，谁会搭理这种小公司？
“咳咳。那个CEO什么的我们当然是没能力提供的。”
宁正道眼见秦林看破自己的虚实，补充性地解释了一句。
果然不管秦林的身价到底是因为家庭的缘故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能如此年纪就出来做生意，真是有两把刷子的。
这年头人都不单纯了啊！
宁正道心中感慨，前两年多好，内地来的那些有钱人多容易忽悠，随便说什么他们都信。
这两年就不行了，光挂个港岛的名头不一定唬得住人，以前那些大老板一看公司的老总都出马了，那不是诚意满满的节奏？
说什么信什么，带他出去玩，他们还要争着付钱的那种，生怕自己看不起他们。
哪像现在，竟然从一张名片上就看出了自己公司实力不够？
真是曰了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