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度的,万一等会没忍住,信息素外泄,而外面要是又刚好有,那可就惨了!
“别怕。”他说道,
一
-条胳膊紧紧地搂住了他,湿热的舌头在他的身.上移动着,他用宽大的手掌抚摸他的脸, 而他的眼睑上甚至还有昨夜未干透的泪渍。
本来就殷红不已的眼尾被他的指尖抚过之后更变得又酸又疼。
“帮我,快帮我。‘叶斐栩抚过他的眼尾,又抚摸上他的脸蛋,这个坏蛋,就连到了这种时候都还要欺负他! 誉像小猫一样粘了上去,夹紧他的腰身,急促地道:“老公......想要.得到了首肯,叶斐栩的嘴边展开一抹笑意,从背包深处摸到了一管润滑剂,挤到了手上,然后抹开,
因为有了昨晚的经验,今天的扩张可谓是毫不费劲。
他的双手从他的腋下穿过,然后扶住他,帮他安慰他的身体。叶斐栩的手很烫,攥着他的时候很舒服,力度也恰到好处,丝舒服的摩挲。太舒服了,以至于他一点都不想叶斐栩离开。
“乖宝,今天怎么这么,想要?”叶斐栩贴在他的耳边问道, 手上动作却没有停下半分。
但是他不知道,昨晚被填满过的他,今天还能不能把叶斐栩给他的东西牢牢的锁住。
“尾巴呢?”他忽然问。
这笃定的语气让白嘉誉有一瞬间的恍神,仿佛叶斐栩是知道了些什么似的。
没有了.....
“你不是说还有的吗?
白嘉誉默默想,就算是还有,也不能现场给你变出来啊,我怕吓死你啊!
那你,你先出去。我找一下.叶斐栩了然,于是起身,走到了门口处,背过了身,但却并没有完全的出去。也就是说要是他想知道的话,他还是可以听得见的
白嘉誉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装模作样的翻找东西,把身边能发出声响的东西全都给弄响一遍。
忽然,“噗”的一声,雪白的毛绒绒的大尾巴就窜了出来,
“小白,你一定要听话一点,这次可不像我们之前了。要是痛的话.....也得忍着!"尾巴动了动,似乎很听话。
跟自己的尾巴沟通好了之后,白嘉誉这才放下心来,然后对着还在那边站着的叶斐栩轻喊一声:,
叶斐栩回头,看见那团雪白的大尾巴,眼睛抑制不住地亮了起来。
他们明明隔得不远,但却一眼万年。
粉嫩的身体还残留着他留下的痕迹,果什么都没藏得住。
叶斐栩的喉结忍不住地滚动,然后伸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那个帐篷怎么回事?是风太大了吗?都摇晃了快三小时了吧?怎么还不带停的?"
他的同伴显然比他的经历要丰富,看破却不说破,只是笑道:
这场运动一直持续到了下午,经历了从饿到不饿的阶段,因为他的肚子已经被叶斐栩填满了。
"不会出事吧?你帮我抠出来好不好?”
叶斐栩看了看,那里已经彻底合不拢了,轻轻一碰就漏。
污浊一片。
而那条尾巴也很可怜,本来漂漂亮亮的,结果现在沾染上了别的东西,毛毛也湿了,一撮毛一撮毛的堆在一起,它郁闷地不动了看起来还真的跟假的差不多。
只是粘合处也太好了,又逼真又牢固,
他睁着疲累的双眼瞅了叶斐栩一下,见他没有什么疑惑的表情,一直提着自的那颗心便也放了下来。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叶斐栩之所以没有提出质疑,那是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了。
手指轻轻一抠,哗啦啦地下起雨来。
尾巴果然是原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