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
席景宥认为是沉韵要取走吉琅樱性命,暗自攥紧了拳头,“明日起让琅樱到我身边侍奉,朕再也不能纵容皇后了,即刻去景祥殿。”
病中初愈的沉韵仍旧憔悴,她穿着纯白寝衣蜷缩在床榻,双眸空洞。
阮香兴奋地走进卧堂,“娘娘,陛下正在来路上呢!”
沉韵哽了哽喉咙,吃力做起身体。
“您还是再躺会吧,烧才刚退。”阮香语重心长地劝说道。
“本宫不能以这幅模样面见陛下,叫人来梳妆。”沉韵的眼里忽然有了光。
席景宥疾步迈进卧堂,换上锦绸长裙的沉韵妆容精致,朱唇红润。
她微笑着作揖行礼,温和道:“陛下,快请坐吧。”
“你为什么要做出那种事情?”席景宥板着脸孔,声严厉色道。
沉韵愣了下,收敛了笑容。
她原以为席景宥是前来探望,没想到是兴师问罪。
“身为皇后,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席景宥再次开口问责。
不知情的沉韵以为席景宥还在为栗婳之事而生气,她将失望藏起,争锋相对道:“这都是因为陛下!是您的无视和冷落让臣妾变地如此悲惨!成为皇后的那一刻起,臣妾每分每秒都是孤独!”
她隐忍的委屈化作无数酸楚翻涌沸腾,最后变成泪花在眼眶打转。
席景宥紧抿着双唇,倾身向沉韵靠近,淡漠道:“看来,你还是没有悔过。”
“臣妾为何要悔过?”沉韵冷哼出一抹苦笑,“正因为如此,陛下跑着过来见臣妾,陛下看着臣妾的眼睛与臣妾交谈,这些从前都没有,臣妾受宠若惊、翘首以盼!”
来探望,兴师问罪。
可她却以为席景宥还在为栗婳而生气。
她收敛起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