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幼崽而言,母亲只有一个。奴婢也是一样,因为殿下他是第一个认同奴婢的人......”
“够了!”席景宥呵斥着打断,心底酸楚沸腾,“你别再说了,朕不想听。”
“陛下。”吉琅樱还想争取些什么,又被席景宥叫退。
她明白再纠缠也是徒劳,点头作揖后走出了润圣殿。
席景宥看着吉琅樱离去的背影,万般委屈,苦笑呢喃道:“沉氏对你虎视眈眈,只有在朕身边你菜是最安全的啊,大傻瓜......”
殿门被轻轻关上,就像吉琅樱将席景宥隔绝在新房之外。
而守在殿外的谷挽拦下了吉琅樱,面色温怒,“你刚说认同的主上只有废王?可废王已经死了。”
吉琅心头一紧,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不可能,殿下他不会轻易丢了性命。”
“你还不知道吧?废王被拉到边疆战场了,前线刚传来消息,是全军覆没。”谷挽语气平缓,言辞清晰,“倘若你再对陛下无礼,我绝不饶恕你。”
吉琅樱顿然红了眼眶,头脑一片空白。
胸腔像是被堵住,也像是被撕扯,窒息且疼痛。
谷挽不再理会吉琅樱,而是进入殿内告知席景宥前线消息——
“陛下,不仅是废王,决泰将军和决尧将军也战死沙场了。”
“琅樱也知道废王死了吗?”席景宥紧锁着眉头。
震惊之余,他还是第一时间想到吉琅樱。
“是的,老奴告诉她了。”谷挽如实回答道。
席景宥咬牙闭了闭眼睛,浅叹道:“她该多伤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