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辈子, 脸面比他的命都重要, 能让他接受我的性取向得是需要多大的决心啊。.宋御拿起白酒陪我爸喝了一口,认真说道: “白叔叔,我很理解你的心情, 不过白玉确实是一个很努力的人, 做事又很有韧劲,也很能吃苦,比很多人都要上进, 作为一个刚步入社会的年轻人, 这种品质已经足以让他碾压那些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了。
“而且这个社会从来不都缺性取向正常的人, 缺的正是能实现自我价值的人, 白玉虽然喜欢男人, 可他已经创造出了许多正常男人无法完成的目标和业绩, 这就是他人格魅力的地方, 这不是能用性别来定义的。”
“白玉,对于我来说是一名很出色的员工, 也是很亲密的朋友, 我从没有因为他的性取向而否定他的价值。”
“这也是我为什么会那么器重他的原因。”宋御的话不仅让我爸心气更顺畅了一些, 也把我俩的关系撇的一千二净, 变成了纯粹的领导和员工之间的革命战斗友谊了 ,难怪我爸一点也没对宋御产生抵触心理, 就这语言造诣, 连我这个当事人都要被说动容了, 更别说我那直肠子的老爸了。我和宋御并排坐着,他说着些话的时候, 我都不敢抬眼看他,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根本就不是我, 那些优秀的品质一个都没在我身上呈现出来。不过我却听明白了一件事, 我好像是误会宋御了。 我爸之所以能主动打电话让我回家过年是因为宋御之前对他做了心理疏导, 所以我才能顺利回来。可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说这些 荒话来骗我父亲? 难道他发善心了, 想帮我缓和与家人之间的关系?
“小玉,想啥呢?杯里的酒都不动!” 我爸见我坐在一旁发呆低声斥了我一句。 我回过神傻笑一声, 拿起酒杯就要和我爸碰杯, 却被我爸推到宋御面前, “你这杯酒应该敬你们领导,没人家提拔你, 你能有今 天啊。”我爸说完朝我使了个眼色, 示意我会来点儿事。 我拿着酒杯极不情愿的转过头看向宋御, 舌头像打结似的磕磕绊绊道:“宋.....宋总, 谢谢你.....谢谢你这久以来的照顾,我以后......”话说一半, 我深吸口气努力让自己装下去: “我以后会继续努力为你,为寰亚工作的。” 拿起酒杯与我轻轻碰了一下,温笑道: “好。” 也许是我许久没喝那么多酒了, 又或许是我晚上忘记了吃药, 这顿接风饭吃到后半程的时候, 我的胃又开始胀疼起来了,一股股的胃液向上翻涌着。为了不影响酒桌上的气氛,我谎称要上厕所, 然后趁大家不注意偷偷拿了瓶矿泉水准备去屋外吐一下。事实证明我这么做是对的, 我刚跑到院外的厕所里,都不需要弯腰, 嘴里的东西就像喷泉似的往外漾。呕一
0区两声呕吐后,地上哗啦啦一片污秽, 胃酸搅拌着酒精的味道,腥臭刺鼻, 熏得我又忍不住干呕了口, 不过这两口就没什么东西了,只剩下粘稠的吐沫了。此时我的胃虽然不那么,胀了, 可却像火烧似的疼了起来, 甚至延伸到了食道, 导致我整个腹腔都跟着疼。妈的,这就是忘记吃药的后果。开瓶盖喝了几口水漱了漱口, 冰凉的液体进入胃里并没有减缓灼痛感, 反而越闹越凶, 可我也不能继续在外面久留了,这是自我离开家里以来, 第一次敞开心扉和我爸喝酒聊天, 绝不能扫了他们兴。想到这儿我又拿起矿泉水瓶喝了几大口水, 然后用掌心扣着嘴呵出两口气觉得没什么味道了才满意的抹了把嘴巴回到屋子里。只是我刚坐到饭桌上,所有人都用一种震惊, 忧心的神情看着我。
“你们......怎么了?这么看?” 我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
“哥,你脸上,那是血吗?” 我妹指着我的脸讶异遒
“血?什么血啊?” 我莫名掏出手机对着我的脸照。 这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我的嘴角到耳朵根附近蹭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虽然颜色不深, 可印在我的白脸上就各外扎眼,应该是我刚才吐完用手背擦脸时留下的。怎么会这样?_刚才.....吐血了?我又低头看了我的手背,果然上的血迹更浓一些。
“小玉,你怎么了?你这是...........血吗?” 我妈吓得连忙站起身朝我走来要看看我怎么了。宋御坐在我身边,他盯着我手背上的血迹, 低沉的嗓音染上了焦急:“你这血是哪来了?” 我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感觉, 怕我爸妈跟着着急,只能先撒谎蒙混过去: 不小心撞到鱼架上了, 我刚还说鼻子怎么有点湿乎乎, 没想到出血了。我家厕所旁有一个一米多高的鱼架子, 天黑不注意特别容易撞到。 听我这么一说我妈才稍微放下心来, 又坐了回去,我爸斜着眼嗔了我一句: “你这才喝多少就憋得上蹿下跳的, 你爸我当年把港上的所有人都喝趴下了都没挪过屁股, 你这一点儿也不随我。” 我妈笑骂道:“随你什么,随你做个大酒包吗? 然后又对我说道:“儿子,咱不学他, 酒不是好东西,能不喝就不喝。”qnb0:我心虚的咧了咧嘴, 不敢多言生怕被他们看出我刚才在撒谎。 宋御一直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