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刻意模仿,却无法模仿到位的感觉,就是这人已经陷入永眠,但依旧不是可以模仿得来的,不仅仅是脸,更是那气质。
“看到了吗,这才是影帝——阎覆锦,同时也是军方大祭司长,今年二十五岁,死于昨日,我们原本的婚礼日子,身前惨遭凌虐,被活活打到心脏骤停十分钟后进行抢救恢复,随即立刻进行器官移植及抽血,被活生生抽到心脏停止,死后又遭凌辱。”
抱着冰冷的尸体,像是哄睡觉做噩梦的孩子一样轻轻拍打着阎覆锦的后背,就连说话也是轻声的,像是怕吵醒了他。
“这满地的淫秽物品,不需要我拿到你们面前吧?阿锦太累了,好不容易才睡一次好觉,我一离开,他肯定要闹。”
“周雨蝶,你说,我会不会有欺负我男人的证据呢?”
夜锁楼并不是恐吓,周雨蝶偶尔会带他去家里,只能说这人没脑子,怎么害的阎覆锦,阎覆锦被害时的照片,怎么被骂,被打的都原原本本的放在写在日记本里。
“熟悉吗?你觉得它们可以证明那些呢?我也不知道,这不过是我随手拿的,要不我们试试吧,你玩够了,我还没玩呢。”
夜锁楼恶趣味的笑了,将五六本日记本抛向窗外,楼下的是周雨蝶自己找来的一群记者。
落下的本子记录着周雨蝶自阎覆锦出生,或者说是阎覆锦进入他家起,他们一家三口人都这么欺辱的阎覆锦。
周雨蝶顶替了阎覆锦的名字,顶替了阎覆锦的样貌,顶替了阎覆锦所有的一切,成为最年轻的影帝,而这几本日记本,足够这家人像过街老鼠一般,被人人喊打了,哦,不,周雨蝶的血脉天赋,本来就是断尾装仓鼠的老鼠啊。
“小病秧子,对不起啊,把你的身体给别人看了去,不过,我们可是说好了的,我们这个月要结婚,虽然我现在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感情,但我可以慢慢学,以后,你就是我的主人,我一辈子的主人。”
夜锁楼温柔的笑着,手依然轻拍阎覆锦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