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蒋桀说,开始胡思乱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接受你的喜欢,我尝试着对你好,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我分)不清...."
蒋桀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满眼惊恐,何年及时过去抱住了他,安慰道:一点一点来教你。时间还长,我们还有大半辈子可以耗呢,不着急。”
“如果我能懂这些就好了,”蒋桀带着点哭腔,抽泣道,
“你知道吗,你跟我说喜欢我的那天早,上,我当时让你憋回去,我还打了你,不是因为我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你同性恋的身份,而是因为,我害怕,
.....”蒋桀靠在何年的肩上,伤心道。
人对未知的东西总是充满恐惧,蒋桀也一样。
他不明白爱是什么,也感受不到它的存在,所以当霍兰表白时,他会义无反顾地拒绝。而对于何年,兴许是他的爱意过分直白,让蒋桀忽然慌了。
一直渴望的东西忽然靠近的时候,脑子却根本无法思考,全部被一 种可怕的恐惧感包裹着。霍兰的喜欢他只要拒绝就好了,可是何年的喜欢,一旦拒绝,只会。他每天都要设身处地地去思考,何年会怎么,想?何年会难受吗?何年之后该怎么办?
这种情绪从何年表白的那天起,就一直1伴随到现在,让他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何年始终轻轻拍着他的背,在他耳边低声说:“
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着急。
他想要知道,也想要主动地去爱别人。何年为他付出了多少他不是没有看在眼里,他也想爱何年,也想为他做些什么,可是他总觉得不够,还差些什么。
“老板,前台蛋挞不够了,还要多久....张绍的声音一出现,瞬间打破了此刻温情的画面。蒋桀急忙推开何年,背过身去揉自己的眼睛。
何年给张绍使了个眼神,于是他只好又尷尬地退出去,小心翼翼地关上门。看张绍走后,何年歪着头看着蒋桀的眼睛, “好了桀哥,你别哭,我心疼。
蒋桀咬咬嘴唇,固执道,
"确实,”何年说,蒋桀朝他翻了个白眼,随后揉了揉眼,又重新戴上手套。
“好了我要继续忙了,”蒋桀说, “再不做外面客人都没吃的了。”
“要不再找个甜点师吧,你一一个人每天做这么多甜点,太累了。”何年关心道。
“我上周已经给我在法国的一一个同学发了邀请函,"蒋桀说,
那就好,”何年说。
“对了,”蒋桀忽然想起什么, “陈默他最近怎么了你知道吗?‘
“陈默?”何年疑惑道, “他怎么了?”
“他昨晚大半夜给我打电话,说想搬回甜品店住。我问他怎么了,他支支吾吾的也没说清楚,不过听他语气,好像不太开心。蒋桀说。
“我也不清楚,到学校之后我再去找他问问怎么回事吧。”何年琢磨着,事了。"
“那你一定得问清楚,”蒋桀把蛋清蛋黄分离,又单独用搅拌机把蛋清打出泡。
没问题,”何年说。嘭嘭嘭,门响了。
"进,"蒋桀看向门口说,张绍这次没敢直接进屋,而是敲了门,只探了个脑袋。
“老板,外面来了个叫林密的人,上次好像也来过,他说要找你。”张绍说。
“林老师?”蒋桀一愣,立马脱下自己的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