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到底掌握了多少突破之法,范闲他又继承了多少?”
若若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的,但她知道这话要是流传出去,会给自家相公和哥哥带来许多麻烦,所以很是警惕地盯着海棠。
棠平见此,抬手在自己媳妇的手背拍了拍,示意她不用紧张后,看向海棠澹澹一笑,说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首先我的功法与叶家并无关联,再者就是我那大舅子已经专修我的功法了,想来叶家就算真有传承,应该也不在我那大舅子手里才是。”
暖阳下海棠耸了耸肩,身上的花布衣衫,如画中花朵一般耀眼:“那真是可惜了,本来我还心存侥幸,现在看来这条路也是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