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几个弟弟妹妹在庙里给你烧了一炷香,点了祈福灯,希望你早日找到爱情。”
谢宥笛两眼一黑,世人皆知还不够是吗?连天上神仙也不遗漏。
这一段时间,谢宥笛彻底emo。
起先还想祭奠死去的爱情,至少跟感情有关。
但事态逐渐偏移方向,冷静几天,他发现,这些情情爱爱的破事算个屁。当年春心萌动,是真的喜欢陈瑶。后来她消失了,淡了,也没那么非她不可了。
与其说是喜欢这个人,不如说是带着一分不甘心,怀念曾经的付出。
开车的时候,连电台响起《相亲相爱一家人》这首歌时,谢宥笛都鼻酸、眼酸,非常想哭。
把这些事跟好哥们卓裕一说。
得到一个很犀利的评价:有亲情,但不多。
谢宥笛又心酸又想笑。
卓裕约他出来喝酒,大老爷们,醉一场什么都舒坦了。
乍一见人,卓裕皱眉,“知道的是你为情所困,不知道的,以为你纵欲过度。”
谢宥笛尖锐,“你是在讽刺我。”
卓裕挑眉,“对不起,忘记你是个处男了。”
谢宥笛仰头就是一口伏特加,“我马上找人迈出第一步。”
话刚落音,就听到旁边桌的年轻男女激动呼喊:“啊啊啊!是盛梨书!!”
酒吧大屏幕上,是某时尚活动的红毯秀直播。
盛梨书一席鱼尾裙,身材勾勒凹凸有致,偏幼态的五官,气质却清冷,她将矛盾的东西很微妙地融合,让人挪不开眼。
直到镜头切换下一位明星,谢宥笛的眼睛才挪回来。
卓裕似笑非笑,“怎么样?”
谢宥笛感叹,“真人就是美,那个赝品没法比。”
卓裕:“……”
晚上变天,进酒吧时好好的,出来便是狂风漫天。
谢宥笛的外套扔在车里,只着一件单薄的黑色衬衫,喝了酒,灌了风,一吹浑身打冷颤。代驾将车开过来花了几分钟,上车的时候,暖气扑面,冷颤打得更厉害了。
这一冷一热的刺激,谢宥笛晚上就不对劲了。
先是胃疼折腾了一宿,然后头疼,发高烧。估计喝了混合酒,后半夜趴在马桶前吐到天亮。硬扛到清晨,谢宥笛彻底扛不住了,吓得秦方萌赶紧叫来家庭医生给他打吊瓶。
烧退了,秦方萌放了心,拿起手机,往密友群里连发十个哭泣的表情。
“迪迪为情所伤,还没有走出来。他昨晚买醉喝酒又吹风,这是蓄意自杀。我儿子好痴情,我好怕他去殉情。”
老baby们纷纷出主意:
“转移他的注意力。”
“没错,用魔法打败魔法。”
“迪迪太消沉,需用活力激发他的斗志。”
秦方萌认真记笔记,“怎么个激发法?”
“你明天不是要去现场看盛梨书吗,带他一起去!”
秦方萌觉得,这简直太行了。
谢宥笛虽然还病着,但她觉得,魔法打败魔法,这点伤痛算不了什么。
秦方萌心态年轻,不限于年龄,认真且用心地生活着。
谢宥笛一直觉得自己的母亲是个神仙,五十多岁的人了,活得无忧无虑,像个小公主。有一次忍不住和父亲聊起,老谢顿时不乐意了,十分严厉地批评,“你母亲本来就是公主!”
谢宥笛明白了,真正的始作俑者就是他爸。
秦方萌找了个借口把谢宥笛骗了出来。
到了机场,看到乌央央的小妹妹小哥哥,以及他们手上的横幅、彩旗、卡牌上写的名字——在我生命里停驻,最美盛梨书。
谢宥笛才知道上了母亲的道儿。
他无语,“妈,你追星叫我来干吗?”
秦方萌说:“妈老了,追不动,待会你帮我追。”
谢宥笛:“您知道您老了,还追什么星?”
“所以才让你来啊,你年轻,追得快。”
……OK,逻辑链一百分。
秦方萌的审美非常专一,是盛梨书的忠实粉丝,过去两年,全国各地去应援,花钱投票,但凡盛梨书参加的活动,她一定是弹幕组的最佳氛围小能手。去年,秦方萌自费,把一个偷拍盛梨书拍戏现场的狗仔给告上了法庭。
人太多了,谢宥笛被挤得两眼发黑。
他有必要提醒:“这位萌萌女士,您儿子,我,还在发烧。”
秦方萌愧疚地点头,“那待会回家多打几个吊瓶。”
谢宥笛:“……”
“儿子,你应该走出自己的世界,来看看外面的世界。你以前可能是眼睛瞎了,妈妈带你来治疗眼睛。”
谢宥笛:“……”
他苦楚,受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