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绝望啊。”
“姑娘在此歇息吧,若是不想落下残疾,数月之内都不可走动。”
丫鬟转身去了,偌大的房间之内,只有靳留芳一个人,没有啜泣,没有悲痛,没有哀嚎,她只是很绝望,即便有幸到了京都,却还是难以见到当今人皇。也许,唯有那个人说的一种方式了吧。
可是,一来她放不下仇恨,便入不了文术之道。二来,那个人收她为徒,也是有一定条件的。不知以他的身份,又是去见谁。
周赋灵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显现得很愉悦,面色沉重。
靳留芳的心一瞬沉到海底,怕是此行不顺,自己也无法步入文术了吧。
“您,失败了吗?”
“没有。”
靳留芳心中涌出一丝欢喜,“但我见您脸上并无喜悦之情。”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有能力的人,救的是世道,而这些微弱的民众,往往是被牺牲的一方。”
“嗯”靳留芳点点头,他说的话,她都记得。
“我去见了一个人,我想要拜他为师。但是他告诉了我一句话。”
“是什么?”
“有能力的人,救的是世道,为的是,天下人。这个天下人,包括奸邪改正之辈,包括弱小无助的民众,包括天之下的所有人。”
“所以呢?”
“也许是我错了,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你想入文术境,我可以教你!但我只有一个条件。”
“嗯,恩人请说。”这是靳留芳第一次叫他恩人。
“秉复仇之念而如文术之境,你众生也只能止步于此。若是日后你进境受阻,要尝试放下心中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