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米粥,就在灶上温着,等您醒了就可以吃。”
君北寒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刚才的严肃吓着他了。
这不,连“您”都出来了,听着怪别扭的。
他摆摆手,让夺命去端饭。
熬得粘稠软烂的小米粥吃进嘴里,君北寒觉得很是美味,比他之前喝过的所有的小米粥都要好。
君北寒一边喝小米粥,一边听着底下人的禀报。
突然,他把碗往桌子上一放,眸色阴沉:“你刚刚说,她去了书房?”
“是。”
那幅八骏图,就藏在书房。
君北寒没说话,只越过窗子看向极远极远的天边,过了好一会儿才吩咐道:“看紧她!”
去书房找了几本书之后,萧舒月就回了她自己的院子。
进门前她特意看了下,这院子的名字还挺有意境的,叫邀月院。
她浅浅一笑,抱着书往主屋走。
伺候的丫鬟要来替她拿书,被她轻巧地躲过。
她自己能做的事情,从不假手于人。
多年来都是如此,习惯了。
一连两日,萧舒月的时间都是在看书、吃饭、睡觉的无限循环中度过的。
君北寒得到禀报,不禁眯了眯眼睛。
难道他料错了,萧舒月并不听太后的话,甚至对太后阳奉阴违?
若是如此,他倒要高看萧舒月一眼了。
这两日,他的腿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多亏了萧舒月。
他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若是萧舒月的心不向着太后,他倒是可以重新梳理一下他们二人的关系。
君北寒谨遵医嘱,不曾下床,如此一来,他想的就有点多。
就在他想入非非,计划着生儿生女分别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夺命快步进来,神色有几分慌乱:“王爷,画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