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方,也、选错了想要算计的人。”
“你、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然呢?穆玉婉,你以为你那点拙劣的伎俩,真的可以瞒天过海吗?提醒你一句,常太医是我师父,你不会以为你身上佩戴的迷药,我真的一无所知吧?”
穆玉婉低头,小声哭泣,边哭边说道:“舍予姐姐,我是没有办法。我无父无母,无人为我的婚事做主。我鬼迷心窍,才想了这个法子。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是人……”
萧舒月打断她的话:“穆玉婉,你还真是冥顽不灵,都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粉饰自己。恕我直言,你就是一条不折不扣的毒蛇。当日袁夫人指责我的时候,你为我出头,看似是在为我说话,实则是让我对你有个好印象,好方便你接近我。说白了,你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有理由的。”
很快,穆玉婉擦了擦脸上的泪,站起身来,她看着萧舒月,很有些不服气的样子:“你什么都有,又怎么会理解我的难处?但凡是我想要的,都要设法得到,不像你,坐着不动,就会有人把好东西捧到你面前。”
萧舒月看了看她,突然就笑了:“穆玉婉,你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