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能成为平叛安邦的巾帼女英雄。”
话落,终有人忍不住,再度笑出了声。
两女只好窸窸窣窣从地上站了起来。
王姈委屈巴巴的解释:
“四殿下,我从未想打架,明明是程少商先动的手。”
未等杨蛟回话,一直用袖袍遮脸的程少商开了口:
“没错,是我先动手的。”
她垂手而立,只见那张娇俏无比的小脸上,眼眶之处尽显乌青红肿之色。
她晃了晃脑袋,头晕目眩的靠在万萋萋身上,有气无力的继续道:
“我路过花园之时,我发现我不识水性的堂姊被推入湖中,然后如四殿下如见,她们就想逗引我,然后想害我。”
程少商做出一副稚气可怜的模样:
“还说我什么,粗鄙无文,无父无母无人教导,可我再无父无母无人教导,我也干不出视人命如草芥之事。”
就在此时,一个衣着华贵,佩饰奢华的老太,领着一群妇人快步走来,其中,就有萧元漪和桑舜华。
等众人对为首的老太汝阳王妃施了一礼后,人群内,一个身着淡紫色曲裾深衣的妇人,也就是城阳候凌益的第二任妻子淳于氏,含笑道:
“姈儿素来刀子嘴豆腐心,平日里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今日就算她说错话了。”
程少商立马回道:
“她并未说错话,她一字一句都是对的,此事我无法辩驳,不过她害我亲人,将我堂姊推下水,实则不能原谅。”
万萋萋当即打抱不平: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难道少商妹妹是因为懒惰蠢笨,才没好好读书识礼的吗?”
程少商听着,不禁眼底带着古怪之色看向万萋萋。
“知道人家有隐痛还得理不饶人,便是世家教养吗?还有懂规矩的程姎妹妹,不也被她们丢下了水了吗?”
“姎姎,你说,是不是她们”
万萋萋见程姎紧皱眉头,像是吓坏了的样子,语气放缓:
“姎姎,你还能说话吗?”
程少商第一时间摇头道:
“堂姊说不出话。”
万萋萋气不过,高喝:
“看人家姎姎可怜的。”
汝阳王妃:
“那又如何,不过是姊妹间玩闹而已,王家娘子是我家贵客,怎能轻易一言不合便动粗,万一文修君追究起来,你们可都担当得起惩罚?”
杨蛟眉梢微扬:
“哪怕我深居深宫,亦是听闻汝阳王妃仗着对我父皇有养育之恩,仗着自家有功劳,无时不刻的在我父皇面前摆长辈的架子,行事更是无所顾忌,那叫一个嚣张,那叫一个跋扈。”
“今日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什么时候被害的还要向加害者赔罪受罚,老王妃气焰这般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天下之主。”
“知道的甚至以为您老终究是不甘人下,打算在耄耋之年,搏出一个万古流芳,成为古今未有的女皇帝。”
“若是老王妃有此志气,我父皇想必应该会念及孝道,禅位于你。”
此刻,不知多少人暗叹这位四皇子胆大包天,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而汝阳王妃直接被气的嘴角发颤:
“放肆,老身再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越姮就没教过你何为礼数吗?”
杨蛟清淡道:
“我可是我母妃与父皇张口闭口的竖子,还真不知该如何尊重为老不尊的长辈。”
“若是老王妃觉得实在不中听,且多听一些,听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汝阳王妃有些气急败坏:
“我倒要去宫中问一问越姮,她是如何管教儿子的。”
说罢,就想着转身离去。
杨蛟幽幽地道:
“我不似父皇那般宽宥雅量,更不像我母妃那般心性豁达。”
“我这人心小又爱记仇,老王妃想要告刁状,万一我记恨起来,不知汝阳王府可担当得起后果?”
汝阳王妃冰冷道:
“文子言,难不成你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长辈忤逆?”
杨蛟大大方方的道:
“念在我那从未蒙面,却为国战死的两位叔父,我自是不会对汝阳王府上下怎样,更不会伤老王妃分毫。”
“但想来您老这些年之所以一直那么跋扈嚣张,应当就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地位和权势。”
“正好子言近年有所得,能使老王妃在自己府邸上畅通无阻,但就是走不出汝阳王府。”
“不知老王妃可愿一试?”
汝阳王妃嗤笑:
“荒谬。”
她今日还就要看一看能不能走出自家府邸。
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