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够不够？”
宋如霜低着头沉吟半晌，随后缓缓说道：
“姥爷，他想要的是小亦的命。”
所以，这惩罚力度够不够什么的，还是要看高程自己怎么想。
对于他来说，到底是儿子更重要还是外孙更重要。
高程没有正面回答宋如霜什么问题，他反而问起了其他事情来：
“说到底，还是姥爷不好，姥爷可以给小七三个愿望，只要是小七想办成的事情，还是想要的东西，姥爷都能给你办好。”
宋如霜沉默了许久。
她知道自己即将说出口的话肯定有问题，会让高程生气，但她还是开了口：
“我相信您一定是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我也不跟您含糊。”
顿了顿，宋如霜继续说道：
“我想要知道云璃阿姨现在还活着么？”
“谁让你问这个的？”
高程果然一如宋如霜猜测那般变了脸色。
他在房间之中来回踱步，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是为了你那个干妈？！”
在这种时候，宋如霜自然不能把林冰再攀扯进来。
真要是这样的话，真就怎么都理不清楚了。
宋如霜的头摇得跟波浪鼓没什么区别：
“不，不是为了干妈，而是为了您，为了小亦。”
关键时刻，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
毕竟宋如霜也不想再继续留在这里了。
高家虽好，却也伴随着绝对的危险性。
尤其是这一次和高云阎有了剧烈的冲突之后，他难免不会伺机报复。
宋如霜不想在下一次的时候会有连累家人的可能。
高程果然愣了一下，他新奇地看向宋如霜。
此时此刻，他也只是单纯的好奇，并非愤怒：
“是么？那我倒是应该好好听一听，为了我，为了小亦，你为什么想问以前的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