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深深的困惑。
按照他的意思，自己的身份是白老看出来的？
可明明过了那么多年了。
为什么大家都觉得，一个五岁的小朋友就是宋如霜啊？
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也就没有继续狡辩的必要了。
再加上，秦傲已经离开了，光是在白老跟前，宋如霜觉得，自己可以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
“白老爷爷，小七有一件好奇的事情想要问您。”
“你问吧。”
“您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白老下意识看了林谦亦一眼。
他倒是没说事情和林谦亦有什么关系。
只是他提前看得这一点，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无非是凭借直觉。”
白老倒是敷衍。
也不排除在给林谦亦打掩护。
反正这事儿，林谦亦必然是逃脱不了责任的。
顿了顿，大概是因为宋如霜的眼神太过哀怨，所以，白老有些不太自然的咳嗽了一声。
他主动转移话题道：
“小七啊，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过去十二年了，你依旧是这副小孩模样？”
宋如霜张了张嘴，系统的事情着实说不出口。
“惠空大师曾经说过，这是因为我以一个外来人的身份进入了寒白山，体内的寒气聚集，所以，才抑制了我的生长。”
宋如霜脸不红气不喘的将自己变成这样的问题推到了惠空大师的身上。
其实也是抱有一种更绝对的目的。
反正再见惠空大师，已经是十二年之后的事情了。
那她现在说什么，应该也不会有太大的影响。
再过十二年，谁又能记得她现在说了什么？
宋如霜一搬出惠空大师来，白老果然便认同得点了点头。
他甚至主动给宋如霜的说辞填补了起来。
“这样的可能性确实很大，小七当初的情况令我也是无能为力，哪怕是我小师叔，也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会付出代价，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