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欧阳文忠正坐在书桌旁挥舞着笔墨，似乎也等了整整一晚。
待欧阳文忠放下笔，方永才踏进房门，主动给欧阳文忠倒了一杯热茶。
“那沈家小姐，可还符合徒儿的心意？”
“老师说的，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噗……”
欧阳文忠刚喝到嘴里的热茶猛地喷了出来。
“咳咳……”
“挑逗为师有用么？”
“老夫要是还有当年的本事，这等极品还轮得到你？”
他小心翼翼的擦了擦山水画上的茶水，淡淡道。
“以你的能耐，一晚上多少也能看出些东西了。”
“和为师说说吧。”
方永自酌一口茶，面色惭愧的摇了摇头。
沈碧落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即便早就厌烦了那种寻欢作乐的感觉，他还是忍不住想和沈碧落恩爱。
但同样的，这也是个极具心机城府的狠人。
如果说王皓月是抱布贸丝的等价商人，那沈碧落就是妄图空手套白狼的强盗。
他强行让自己耕耘了一宿，都没能从沈碧落嘴里套出一句话来，反倒是自己透露了不少方府的秘辛。
包括自己的下一步敛财计划，也被沈碧落用身体交换走了。
“我不如她。”方永不得不承认道。
欧阳文忠淡淡一笑。
“她从三岁开始
学习归藏易，又偶得兵家奇书，集六韬三略和归藏易于一身，就算是定彦平也得给他三分薄面。”
“你入此道不足三个月，自然不如她。”
“归藏易？”
方永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归藏易他是听说过的，和周易、连山易一起被称之为三易，包涵卦序、处世等规则于一体的推演奇书，据传皇室密不外传的帝王心术，也是从中钻研而来。
后世之中，除了周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