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观棠记得她吃辣，特意在海鲜上放了辣椒后，自己先吃一口。
“昨天那个项目，谈得怎么样了？”
“今天上午签约完成。”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国？”
“还需要两天。”
“……”
陆怀夕没了话。
她本来还以为这趟出差，可以很短的。
谁料，并非她所想。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秦观棠道：“别忘了你是作为老板助理来出差，而不是秦太太。”
陆怀夕抬眸瞧他，眼神里有生气。
既然是助理，那昨天什么情况。
老板把助理睡了？
“明天的会议，你跟着我一块参加。”
说着，他余光打量她的衣着。
在这边待到天黑。
回到酒店，秦观棠看文件的时候，突发奇想，“你都带了什么衣服？”
陆怀夕就差打开行李箱让他检查，“我以为就两天，所以穿一套带一套。”
“现在出去买。”
话落，他放下文件，从沙发站起。
陆怀夕一整个无语。
跟着他出酒店，到最近的商场。
这不是他陪着她挑衣服，但这次不同。
他着重还是征求她的意见，最后去付款。
一套制服，一套小香风搭一件风衣。
陆怀夕知道很贵，所以特意避开看到上面的标识。
当晚，两人同床。
他没再想昨晚上那么冲动，紧紧只是拥着她亲了额头。
“明天有工作，早点休息。”
“嗯。”
陆怀夕躺在他怀里，闻着属于他的独特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久久无法入眠。
昏暗里，她望着天花板，脑子里在总结从开始领证到现在今天这一步发生的所有事。
——
陈澄提前回国。
陆怀夕作为助理陪着秦观棠开会，因为不懂英文，秦观棠全程当起了她的翻译。
与客户告别时，对方笑着问：“秦总，这位漂亮的女士是谁？”
秦观棠很认真地回答：“我太太兼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