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马上出锅,否则太熟又不好吃。”
秦观棠听着二叔的讲解,赶紧夹菜尝尝。
那段时间,日日吃陆怀夕做饭,他其实是有点习惯了。
“你再尝尝这个,一般在饭店也能吃到。”
二叔点了辣椒鸡杂。
秦观棠毫不客气伸了筷子,陆怀夕先一步,给他夹了鸡肝。
这个举动二叔和陆母都看在眼里,尤其是陆母本来对秦观棠诸多怀疑,现在都想甩脸。
反观,秦观棠完全沉浸试菜,根本没发现气氛逐渐怪异。
“秦先生,我家夕夕说你是兰城人,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你今年多大年纪?”
秦观棠放下筷子,拿了抽纸擦擦嘴角的油,“广告传媒,今年28岁。”
“比我们夕夕大了七岁。”
陆母几乎是脱口而出。
陆怀夕咀嚼食物的动作一滞,随后忙道:“妈,我有点口渴,你帮我倒点开水。”
二叔在这时呵呵一笑,“大七岁其实也没什么,知道会疼人。”
陆母嗔了陆怀夕一眼,起身过去倒水,回来的时候,看秦观棠的目光依旧是掩饰不住的好奇。
一顿饭,陆怀夕吃的担惊受怕。
饭后,二叔和秦观棠在客厅下棋。
陆怀夕在厨房帮她母亲洗碗,“妈,不是你想的那样,他除了家里有点钱,清清白白。”
“那你怎么认识这样的人?”
“一个公司的。”
“你确定?”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大七岁。”
陆母还是有点耿耿于怀。
陆怀夕有点无奈,“二叔不是说了,会疼人。”
陆母坚持:“你二叔说的是结婚,你这仅仅只是谈恋爱,未来谁能决定。”
“那万一……”
陆怀夕好想坦白,可看到母亲那张严肃的脸,话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
午后,秦观棠在陆怀夕房间休息。
一间仅有三十平的房子,床和衣柜占据大部分,显得很狭窄。
秦观棠刚在床上躺下,余光瞥到床头书桌上摆放的一副相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