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人的体温,他后倒躺下,望着天花板的眸子里布满红血丝,除了疲惫再找不到任何。
老太太从那晚昏迷,一直没能苏醒。
他在床前陪了两天两夜不曾合眼,直到今晨苏醒。
所以,他母亲心疼将他换下。
这不赶紧驱车回来。
刚想闭眼,想到手机还是关机,忙从兜里拿出开机。
第一时间看了通话记录和微信。
两天时间,陆怀夕竟然没联络他。
想到这个,秦观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猛地从床上起身,到衣帽间就看到陆怀夕那一侧的衣柜空空如也,行李箱也没了踪影。
走了?
程峰接到电话,立即去了财务部,没有在工位看到陆怀夕,他赶紧去了财务总监那里。
“陆怀夕呢?”
“……没在外面工作吗?”
对方一脸懵。
程峰再给秦观棠回过去电话反应,他整个人生气到极点。
冲着程峰吼:“说了有我在!”
“秦,秦总。嘟嘟……”
——
陆怀夕紧赶慢赶,还是没能见到父亲最后一面。
等她回到家,房门紧锁,在楼梯口碰到邻居,也是一脸哀伤:“夕夕,你爸不行了,昨天晚上就拉走了。”
陆怀夕握着行李杆的手紧了紧,喉头突然发紧,悲伤霎时萦上心头。
陆父的遗体运回乡下老家,要招待乡邻才能下葬。
陆怀夕被家里的亲戚接回,妈妈正守在爷爷家正堂前的棺材旁,没有一滴眼泪。
她身披白布,双眼红肿。
看到陆怀夕,马上让婶婶给了一条孝布。
“妈……”
陆怀夕绷不住扑在母亲怀里,哭到不能自已。
她是家中独女,从小过着优越的生活,单靠母亲那点工资远远不够,还是在钢厂的父亲高一点的工资换来的。
因为有前来吊唁的乡邻和远亲,婶婶将痛哭的母女分开。
晚上要守灵。
除了陆母和陆怀夕,她的婶婶以及两个大姨。
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秦观棠会在四天之后,找来这儿。
彼时,陆父要下葬入土。
老家风俗,没有儿子的,女儿要摔劳盆。
陆怀夕刚接过二叔递来的劳盆,远远就看到村口驶进来两辆豪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