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过了英语八级？”
陆怀夕从镜子里看她。
女同事有些不好意思，“只过了四级，八级证书是买的。”
她说着，从自己的行李箱取出一瓶未开封的乳液。
“牌子的，我都没舍得用。”
“……”
陆怀夕瞟一眼，并未接受。
女同事见她无动于衷，主动帮忙打开，还拿过她的手，对着手面涂了一些乳液，“闻闻，香不香？”
“是挺香的。”
“送你了。”
“不太好吧。”
陆怀夕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
于是，将乳液盖住盖子，还给她，“你放心，我不会乱说。”
女同事脸一红，默默接住那瓶乳液。
到了见客户的时候，两人提前到约定的咖啡厅。
等了近十分钟，对方姗姗来迟。
看到是位标准的西方面孔，女同事小声跟陆怀夕说：“我是你助理。”
陆怀夕不动声色地抿着唇，起身迎接客户到来。
“艾琳娜？”
“我是。”
双方坐下后，全程英文交谈。
女同事一脸懵逼。
约莫半个小时，客户忽然站起，提着公文包离开咖啡厅。
女同事疑惑：“他怎么走了？”
“今天就到这儿，明天会带着他的合伙人再来。”
陆怀夕收拾着，也准备走。
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