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这种低级错误他是不会犯的。
稍微整理一下换身衣服,让自己显得没有那么狼狈后,他又踏入福源斋的店门,轻轻将一锭金子放在了中年手边的茶桌上,轻声道:“这是给您的租金。”
这里一锭金子约莫在四十两,金子和银子之间的兑换比例大概为一比八,所以这锭金子其实相当于大半年的租金,一般店铺都是一次付三个月的租金,但是魏风并没有提时间。
中年人也不看金子,只是淡淡的瞧了魏风一眼,不急不缓道:“我姓于,你可以叫我于斋主,院子后面那间偏屋你可以用。”说罢,他又闭上了眼。
魏风乖巧道:“好的斋主。”
……
“你怎么还不走?”过了许久,见他没有任何动作,斋主闭着眼睛问道。
魏风这才开口:“斋主,我能用庖屋?”庖屋就是厨房。
于斋主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可。”
……
于斋主:“你怎么还不走?”
魏风:“我的厨艺很好的,以后做饭也给您那份捎带上吧。”
于斋主:“……”
于斋主:“我不总是在店里的。”
魏风顿时喜笑颜开:“好的。”这次他总算走了。
也不知道他这句“好的”究竟是在应答什么,似乎于斋主明白,也似乎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