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着，那绚烂的酒花就仿佛宇宙一般，变成了一团混乱的旋涡。
蔷薇却听出了莫甘娜语气中的不对劲：“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其他的原由？”
莫甘娜轻声叹了口气：“如果鹤熙能轻易将华烨打出天使星云，那当初华烨又如何能突破得了一九防线？”
“难道......”蔷薇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忽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华烨之所以能得到天宫号，那是鹤熙故意而为之。
“可是这又是为何？天使和天渣不是死敌？”
“那是在神圣凯莎的时候。”莫甘娜苦笑了一声，“凯莎那碧池虽然趾高气昂，总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但她还有一个优点，那就是光明正大。不管面对任何敌人，她的做法都是天刃压境，堂堂正正的镇压宇宙一切敌。”
以前莫甘娜说起“碧池”二字来，都是带着嘲讽，带着不羁和憎恶。
然而现在。
她的声音里却多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些自嘲，也有些一丝的后悔。
或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
在与蔷薇生活的这段时间里，她以为是自己在改变着蔷薇，但其实她也再改变着自己！
“那鹤熙呢？”蔷薇又问道。
莫甘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神闪过往昔的回忆：“鹤熙嘛，她可不像那个碧池那样光明正大，她喜欢琢磨一些莫名的手段来，在背地里捅人刀子，最重要的是，她还十分十分的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