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碗筷，打扫的声音尽量放轻，让在客厅看电影的夫妻俩几乎感觉不到她的存在。
叶绵绵靠在司谨生身上，看着电影咯咯地笑，是一部喜剧电影，滑稽又可怜。
司谨生无心看电影的剧情，只时不时地留意沉浸在影片中的叶绵绵。
软软的身子，柔弱无骨。
“绵绵，不早了，上楼睡吧。”司谨生放轻声音哄她。
叶绵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可回身看他的时候，面上却娇羞一片。
“讨厌，人家看个电影都不得安生。”
故作娇媚的样子，若是从前，司谨生一定配合得天衣无缝，二人即刻间便可水乳交融。
可是现在，司谨生心里只有叹息和艰涩。
叶绵绵捏了一颗晶莹的葡萄，凑近他，塞进他嘴里。
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小丫头倾身亲在他唇上，轻轻一咬，那颗葡萄顿时汁水四溢，在二人唇间流淌下来……
小丫头又进一步，唇舌并用，勾得司谨生喉结滚动，却还是别过脸把她推开。
匆忙咽下那颗还带有她味道的葡萄，含糊地说：“小玲子还在，别闹了。”
叶绵绵丧气地问：“她晚上不回家吗？”
司谨生站起身，闲话家常一样地回：“她是住家保姆，就住在楼下的保姆房，你身体不好，照顾你也更方便一点。”
叶绵绵微微感觉到什么，却一时没有深究。
也跟着站了起来，挽上他的手臂，对他柔柔地笑：
“那我们回房间去吧，你说得对，我自己睡会害怕，我要你陪着我睡。”
司谨生心动却仍旧按捺，侧目看她：
“乖乖自己睡好不好？我还有点公事要处理，晚一些过来陪你，嗯？”
叶绵绵愉悦地点头，乖巧的模样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