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檀在此之前,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些淫词浪语能从清心寡欲,仿若神衹的萧时宴嘴中讲出来。【
诗意小说】
饶是活了两辈子,她何时听过这些诨话?
萧时宴看着她面红耳赤,忍不住失笑。
苏檀气鼓鼓地,开口欲骂,又被他俱都吞入腹中。
被他衔着唇舌吸吮,身子很快就软成烂泥,那只大掌更加放肆,在她的心口上轻拢慢捻,为非作乱。
苏檀自知是拗不过他的,只好软了语气,求饶道:“督,督主,今日我还有事,能否先放我回府?”
说着,还扯了扯他的衣袖轻晃。
萧时宴眸底荡着笑意,又在她耳珠处含着咬了咬:“罢了,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苏檀顿时一喜。
就在她松了口气的间隙,萧时宴的手迅速地往她衣摆下探去,触到了滑腻的水润,他缓缓勾了勾唇。
“本督想着放过,但苏世子明显心口不一,身子诚实的很。”
“既如此,让本督就发发善心,为苏世子排忧解难。”
苏檀震惊地瞪大双眼,脸彻底红成了熟果般,憋出一句:
“不,不必了。”
“这种机会可不多,苏世子可要好好儿珍惜才是,切莫说出拒绝的话。”
苏檀只在心里不住地痛骂他,也难为他想出这些折腾的法子,一件件的引着她往里跳。
萧老狗!
臭不要脸!
苏檀无语地想,自己上辈子究竟是不是得罪了这老狗,这辈子才被他拉着不放。
只是很快,她就没心思去想这些了。
床榻挂起的帘帐又被放下,半晌后滚动着推搡着,犹如波浪一般,将里头传来的喘息声和呜咽声掩盖住。
满室春光。
等苏檀终于回到西苑时,采萱都要快急疯了。
夜蝉则是心虚得很,李勋过来传话说是公子被督主带走了,于是她才放心先回来。
尽管知晓,公子这一去定是要一夜不归的,她也无法,只好回来与翘首以待的采萱大眼瞪小眼。
见她一个人回来,采萱气的脸都绿了。
上回因着除夕夜的事儿,公子一病不起,等公子好转了好不容易放下心事,还扬言养的狗死了,她在想,正好不用再担心自家的白菜被大耗子给嚯嚯了,喜的恨不得拿几串鞭炮来放。
哪想到公子这不过进宫一趟,那大耗子又闻声寻来,再次将白菜叼走!
什么大耗子,分明是狗!
采萱站在门口冷笑。
夜蝉被她那幽怨的目光盯的发麻,站在树下不知该说什么。
“好姐姐,你来说说,公子她去了哪儿?”
“不知道,好妹妹我当真不知。”夜蝉受不了她阴阳怪气的语调,摇着头求饶。
“你怎会不知?通风报信你拿手的很。”
“哪有哪有…”
苏檀走进院门,正好听到二人在这里唇枪舌战。
她满身疲累,无暇顾及这些,想着回房歇着,这时,又匆匆走过来一个门房:
“五公子!不好了,府门外来了一伙人,气势汹汹的,说是要找您呢!”
苏檀脚步一顿,骤然想到朱邰的话,莫不是陈家那少将军来找自己算账来了?
“可是陈府的人?”
门房惊讶,“五公子怎知晓?”
不等苏檀回应,那门房接着道:“只是陈府的人还未大闹时,又来了一伙人上来就是嚣张地嚷嚷,陈府的只好退到一边。”
苏檀这下越发吃惊,既不是陈府的,还又有谁呢?
“不过小的听他们嚷嚷着让您还人,说是您将他们家的世子藏在府内。”
苏檀眉头一皱。
世子?
莫非是薛景昀?
自他在温泉山庄出了意外,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这薛家现在才找过来?
“那些人可言明身份?”
“领头的自称是薛府管事,还带了广阳王的信物自证。”
苏檀点头,“此事三伯母那边可知晓?”
如今永昌侯府是三夫人当家,来了人上门还闹出这般大的动静,三夫人不可能没收到消息。
“三夫人今日不在府内,倒是老夫人命人将那管事带去偏厅候着喝茶了。”
闻言,苏檀眉头皱的愈发紧,老夫人此举,真是愚蠢至极!
薛景昀是要归还,可不是自降侯府身份去还,这么一来,岂不是摆明了承认侯府私藏扣押了朝廷钦封的世子?
此事往小了说,不过是私下扣押;
但往大了讲,就是永昌侯府目无皇权,有不臣之心!
就算宫中侍卫要捉拿侯爵王爷及世子之类的,也要有玉玺亲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