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传达你的心里话,怎算得上是吃里扒外呢!”
眼看着苏檀要来追她,便叫停,挤眉弄眼道:
“罢了罢了,不过奴婢这儿倒是有一计,可解公子你的相思之苦,公子可要听?”
苏檀害臊,红着脸愤愤道:“不听不听,哪来的相思之苦!”
采萱偏要讲,嘻嘻笑道:“公子不如写几封相思信件去,虽然奴婢并未读过什么书,但也听闻那些酸溜溜的诗句,什么红叶遥寄相思的,要不公子也寻些红叶,写上相思诗,再让东厂的锦衣卫送过去便是。”
“奴婢想,此时督主应尚未走远,此时若去追,定是追得上的。”
这是何计策?听着简直坏透了!
苏檀本来心中还有些惆怅,此刻却满剩下羞恼。
采萱在哪儿咯咯笑着,眼角都沁出些泪花,正当这时,外头传来一道女子嗓音:
“何事笑的这般开心?让我也听听。”
苏檀听出这是阿姊的声音,顿时面露欣喜迎了上去。
“阿姊,你怎的过来了?身子可好些了?这才过了多久,怎的就下地了,若是着凉了如何是好?”
噼里啪啦一连串的关心,直让苏璃月忍不住发笑:
“好啦,不过是生了场病,我又不是面团捏的,怎会走几步就受不住?”
她身后跟着的,是朱邰手下的那名医者。
分明之前是位男子,此刻却是散了往日佩戴的发冠,挽成一个简单的女子发髻,身上穿着的也是女子的衣裳。
“你…你竟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