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没有拒绝过他吗?可是他听吗?”严思远没好气地说, “我就从来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叶斐栩对他们二人的事也算是略有耳闻,但是了解不多。
现在看来,即使他想插手也插不进去。
积怨已深,难以调解。
他们想去登山,因为昨晚弄得有点狠,白嘉誉去不了,所以他也就没去。让他们几个人去了。
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的计划?”叶斐栩问道。
白嘉誉摇摇头:“他说随机应变。叶斐栩看着他们几人远去的身影,微微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里有点不太踏实。
他招招手让叶斐栩过来,然后附在他耳边低语:
都是春天的气息,彼此一嗅便知。
叶斐栩轻挑起他额前的一缕刘海,笑道:
被他指尖抚过的地方酥酥的,直刺入头皮神经中。
白嘉誉向前伸了伸脑袋,拱他的手。
叶斐栩:
”昨晚的尾巴....听了,白嘉誉也毫不在意,只说:
“哦?哪呢?
他才不说呢?尾巴当然有,而且是他自己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和,他与他的尾巴终于能和谐相处一下了,有时候他还能把它唤出来。
每当这时候,大尾巴就会兴奋地晃几下,像个小孩子一样手舞足蹈。
但是,他怕叶斐栩发现那是真尾巴
“就.....反正我就是有。
叶斐栩看着他躲开的视线, 心里已经明白了七八分。这小傻子总算舍得把自己的尾巴露给他看了吗?
有时候他觉得白嘉誉就像一只小刺猬,内里很柔软,但是就是习惯性的用尖刺把自己包裹起来。但又偏偏因为太善良,总是害怕自己身上的尖刺会伤害到别人,所以裹又裹不严实,总是欲盖弥彰,更惹得人心痒痒。
叶斐栩想,他今天要是敢把尾巴露出来给自己看,他一-定不戳穿他, 而且好好配合他把这场戏演完。
但是如果他今天还是怂,那下次他要:是敢把尾巴露出来,就别怪他对尾巴不留情面。白嘉誉缩了缩身体,莫名觉得后面有点凉凉的。
叶斐栩:
:“那我今天还能有幸看一看小誉的尾巴吗?"
他的话总是带着一种蛊惑性,害得这只小猫咪总是撞得晕头转向。给吗?
还是不给?好像给他看看也没什么吧?反正昨晚已经戴过一次尾巴了,他应该不会发现今天的是他的真尾巴吧?
万一他又抓团团怎么办呢?痛痛。
叶斐栩这人坏的很,要是摸摸碰碰也就算了,但是他还会很用力地抓、揉、拔、捏。要是换上了自己的真尾巴......
于是他又开始反悔:
说着就毫不留情地躺下闭眼,似乎真的要继续睡。叶斐栩哪由着他说要就要,说不要就不要?于是大手一挥,把人给拖了回来。
经过这么一拖拽,他身上的被子也被拽掉了,露出了上面斑驳的痕迹,足以说明昨晚的激烈程度。
叶斐栩仿佛有尾巴癖好,只要一看见他戴上了尾巴,那巨物便跟冲锋枪似的,突突突地突个不停。
可真是折腾死人了!
”你干嘛呀!"
叶斐栩手抓住他的细腰,倾身覆压,上去,”
原来他是想要自己的信息素了!
外面人还多吗?”他小声问。
叶斐栩也压抑着自己的声音,亲了亲他的腺体:‘
信息素真是个暧昧至极的东西。有时候,它甚至要比两人间的亲密碰撞还要来的刺激。
他们相互纠缠起来,那透着粉的,又带着红的肌肤与那略黑- 度的健硕肉体搅和在了一起,贴的紧紧地,仿佛一点儿缝隙都没了
“小誉的信息素,是奶香味的
他的头埋进自己的颈间,拼命地嗅取上面的奶香味信息素。很甜。白嘉誉也把自己的脖子尽量地伸长,i
他的腿不自觉地分开,缠上了叶斐栩的腰,眉目间既带着羞涩,又带着渴望。
信息素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沙漠中的甘霖,他们走的太远了,走的太累了,就会忍不住想低头喝一口....
”啊!好疼一一
叶斐栩居然直接就对着他的脖子咬了- -O!
那可怜的腺体直接被咬破,溢出那满满的信息素。
他的信息素是奶香味的,整个人也都是奶香味的。叶斐栩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变得这么喜欢喝奶,下,然后在他的锁骨处不断舔舐,最后继续流连
”别......别舔了.....叶斐栩
强烈的快感使他不由得弓起了身子,他们互相交换着信息素,奶香味的信息素与咖啡味纠缠在一起,香醇得让人忍不住耸鼻子。=
“再舔
.....就忍不住了
他的忍耐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