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开门,开门啊!”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转身想挡住那扇门,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叶斐栩家隔音效果实在是太好了,饶是他已经把脸全都贴在门上了,但他还是什么,都听不见,真的什么都听不见,像一潭死水般沉寂。
他慌了神,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才好,退了几步,突然就看见了二楼的窗户开着,
他丈量了一下距离,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
得亏小时候自己比较皮,练就了一身好本事,虽然胳膊不知道擦到了哪里,有点儿痛,不过幸好他还是爬上去了。
进去之后,发现这个房间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勋章和奖杯,墙上还挂着奖章。
墙上有一个相框里的照片非常惹人注目,他一 眼就认出来其中一个人是叶斐栩的父亲,然而另一个人却不知道是谁,他们站在一起,手搭在各自的肩膀上,脸,上展露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容。
应该是以前的战友吧,
白嘉誉又扫了一眼,发现整个房间没有一 点女性用品,入目之处全是灰青色。747650351
莫非.来不及多想,他快速地拉开门,担心那根结实的皮带已经落到了叶斐栩的身上。
他之前来过这里,还在这里住了几天,对这里的布置已经很熟悉,因此径自地便走了出去,向着楼梯跑去。
刚到栏杆处,他就看见下面站着一家三0,他们没有争吵,但却在无声地对峙,他看到叶斐栩的手臂上已经多了一条长长的红肿的伤痕。
心脏一下子就揪痛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会打他。
在他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也看到了他。
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白嘉誉愣了愣,立马不好意思地对他们鞠了一躬。
“我.....我爬上来的。对不起,对不起。”
“你喜欢这个0mega, 是吗?”叶父的声音喑哑低沉,是很独特的烟嗓,很具男人味。叶斐栩:“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么?”
“我是你父亲!“
“你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吗?”叶斐栩眸子里:是说不出的陌生和痛苦,“刚好今天妈妈也在这里,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十二岁那年,你是怎么对我的?"
“够了!”叶父似乎对于这个话题异常的敏感,永远是避而不谈,甚至很忌讳。
他妈妈脸色一变:“斐栩.....你老实跟妈妈说, 当年到底怎么了?当年他也打你了,是吗?”
“打我?”叶斐栩嗤笑一声,“他做的事,可比打我要恶心多了。”
“我打死你个不孝子。”他恼羞成怒,直接抄起皮带就想再抽一次,被他妈妈直接扑上去拦住了。
她哭道:“别打了,别打了,你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每一次都非要把他打死才甘心吗!”
“你放开!你听这畜生说的什么话!“
“斐栩!快走!快走!快带小誉走!”她神色激动地喊道。
叶父脸色阴沉一片:“你放开!”说罢,直接就想把人拉开,然而却被自己的妻子死死地牵制住,然而尽管是如此,那皮带依旧是携带着风声凶狠地抽在了叶斐栩的身上。
他不躲也不闭,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连抽了好几下,男人的力气大的惊人,最后几下直接把叶斐栩的衣服都抽烂了,殷红的血痕透着鲜血,触目惊心。
白嘉誉在上面光是看着就已经感觉腿发软,难以想象叶斐栩是怎么身体都不带动一下的。
他惊呼出声:“叶斐栩!“
这一声似乎把他的神智拉了回来,他深深地看了一 眼自己的父亲,然后转身冲了上楼,拉住了白嘉誉的手,把他拉进了刚才爬上来的那间卧室。
白嘉誉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他已经被吓懵了,眼睁睁看着叶斐栩单手抄起一把椅子,对着墙上挂老的那副画狠狠地砸了下去
玻璃破碎的声音非常刺耳,刺疼了楼下人的耳朵。沉重地脚步声踏在木地板上,不一 会儿他的父亲就出现在了门口,看着一地的碎片,眼睛里出现了滔天的怒火。
白嘉誉直接被这不加掩饰的愤怒震慑得瑟缩了起来,叶斐栩则拉着他走到窗户边,对他说道: “跟着我跳下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叶斐栩就从窗户跳了下去。
背后有个更可怕的人,白嘉誉不假思索地也跟着跳下去,落入了一一个结实的怀抱,这时的他才发现,叶斐栩在发抖。
他们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本来想着叶斐栩回家应该是其乐融畅场面,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
现在的他们只能开了个房,缩在这里暂时躲避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烦心事。
“小誉。”他喊了一声。
白嘉誉立马凑近他,答道:“我在。’
“我可以,抱抱你吗?”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叶斐栩这么脆弱的样子, 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