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他给自己的形象永远都是那么的无坚不摧,仿佛只要有他在,什么事情都不用担心,什么事情他都会解决。
这还是第一次,他以央求的语气,渴望从别人的身上得到一丝温暖。
他们在这陌生的酒店房间里相拥,心脏贴着心脏。
无关情爱。
“疼吗?”
叶斐栩的脑袋在自己怀里耸动了一下,摇了摇头。骗子。
他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一如他从前拍着自己那样,
他借来医药箱,帮他上药,那狰狞的伤疤那么长的一条,仿佛抽他的不是皮带,而是带着刺的荆棘。叶斐栩没有喊一声痛,他甚至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
这也是第一次,他说没有胃口,白嘉誉就没有劝他吃东西。
半夜他翻来覆去睡得很不踏实,很不安地皱着眉头。牙齿还紧紧地咬着下唇,很用力,咬出了一圈血痕。白嘉誉替他抚平眉心,又掰开他的嘴,让他的牙齿缩回去。
白嘉誉把他搂到怀里,想要握住他的手,但是太大了握不住,他便用两只手一起握。然后贴着他的脖颈睡,嗅着他的味道,很安心。
早上起来的时候,身边空了。
他慌了神,忙起了身,鞋子都没穿就冲出去找人。
前台姐姐:“昨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帅气的?“
“对,就是他,你有看见他吗?”
“没有啊。”
没有?他傻了眼,忙又折返回去,最后在阳台外面找到了他。他就坐在最角落的位置,一根- -根地抽着烟。外面有窗帘挡着,他
左胸突突地痛了起来。
他以前不抽烟的。
看见他过来,叶斐栩把烟掐灭,扔到了一边。
“饿了吗?”他问道。
白嘉誉:“我以为你走了。”
“我不走。”他说道,“你会害怕。这个城市太陌生了,我不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里。 ,
他便也坐了下来,看着三十六层外的风景,今天天气不好,没有阳光,雾蒙蒙的。这里也不下雪,空气是湿冷湿冷的,像是能冷到人的骨子里头去。
“想说一说吗?”
叶斐栩摇摇头。
“那......想宣泄一下吗?"
白嘉誉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光芒,躺在他的怀里,把手伸进他的睡袍里,摸他的胸膛,舔他的嘴唇和舌尖。
他就像发情的野兽般用力地回吻,手扶在他的腿间,开始擦拭枪把。
“很抱歉,你每次过来,都挺不愉快的。”
“没关系。”
他挺起腰跟他贴紧,捣在一起,连室内的空气都瞬间浑浊了起来。
“但小誉饿了。”他抬起头,眼睛里是一片迷离。有打抑制剂的小0mega,在线求cao。
他亲吻起叶斐栩的喉结,手从胸膛转移到腰间,他的腰间没有一丝赘肉,精壮紧实,就是这个腰,把他弄的要死要活的。
“嗯,怎么着都不会饿着小誉的。”
他把自己两条腿架到肩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没抽过的烟塞进花朵里。
白嘉誉忍不住说道:“我不抽烟。
叶斐栩拿出打火机,点了起来:“你不抽,它抽。”
“要是烫到我怎么办?'
“不会。”他低下头,吹了一口气,让火燃得快了一 些。
痒痒的。
白嘉誉仰着头,双腿被固定着,有点累,他干脆靠在了窗户上。
他说过不会伤到自己,那就一定不会伤到自己。可那烟头钻进肠肉里的感觉还是很奇怪。
刮过的时候,他忍不住叫了一声,
“小誉,抽烟给我看看。
他便用力收缩,放松,收缩,放松
居然真的抽了起来,吞云吐雾的。
“小誉学习能力很强。”
白嘉誉喘道:“是叶老师教得好。”
叶斐栩便掀起睡袍,看着白嘉誉抽烟。
“快.....快烫到了。”
白露浇在烟头上,把火浇了大半。
白嘉誉把烟拔了出来,插到他的嘴里。
“吃不饱,要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