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你到底是不急,还是不行?”
萧时宴咬了咬后槽牙,轻笑一声:“我行不行檀儿不是领教过,嗯?”
话说完,他便慢了下来,苏檀那口气提着要上不上,气的瞪他。
“萧时宴,你!”
他眸色晦暗,却还是轻笑:“我如何?”
苏檀气的直想踹他下榻:“你故意的!你分明…”
她忘了,萧老狗一向厚脸皮。
萧时宴这不温不火的,简直将差点儿登上云端的她放在火上烤,浑身的痒都被勾了出来却不得疏解,真真是坏透了!
萧老狗端的无辜脸:
“什么故意的,檀儿到底在说何事?”
见她一只脚蹬了过来,萧时宴制住,又大发慈悲了几下,又停下来。
苏檀的脸颊越来越红,知晓这老狗是想自己去求他,可她便不如老狗所愿,今夜就算她什么脸面都不要了,也不能叫这老狗占上风。
求人不如求己,她自己来便是。
于是,她直接推开他,翻身坐下。
萧时宴挑挑眉,只宠溺一笑,扶住她的腰身后眸色渐深。
窗外月光倾泻一地,树上的鸟雀被几声急促的娇吟惊扰,躲进了层层叠叠的叶中,不再探头。
一夜春光。
苏檀在天色将明后累极睡去,拨开睡梦中的迷雾,往更深的心底深处走去。
她之前不愿直面,如今她还未走到心门前,就已有人身姿绰约,款款朝她走来。
是萧时宴。
苏檀并不意外,似乎是从淮阳客栈那晚开始,从回京那日在马车内求他垂怜开始,亦或是后来的每一次相处,苏檀的心中早已深深地记了那抹身影。
她知晓,她荒芜的心房上,已有了新的企盼。
即便有九阴绝脉困住,她也无惧。